历史发展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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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娈童之风,远在魏晋南北朝之前就已大盛于世。
魏晋到唐朝,娈童之风起起落落。
到了宋代,娈童之风再兴。
蒙元时虽又衰落,但明清则再度大行于世。尤其清代娈童风大盛,达官贵人豢养男童之风一直绵延到民国初年。娈童甚至成为了一种文人雅好。明末写《陶庵梦忆》、《夜航船》的张岱,就曾自述“好美婢娈童”;在四库全书总编纂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娈童的故事比比皆是,还把黄帝是娈童的鼻祖;而郑板桥为人所知的是诗书画,不为人所知的是他最爱的男童王凤。 [1]
外国
在公元前的古希腊,娈童被视作是一种长者与幼者之间一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柏拉图在记述苏格拉底言行的《会饮篇》中就表示,成年男子和青少年男孩之间的爱是“最高贵的爱”,代表长者智慧和幼者美丽的结合。
罗马帝国时期,娈童也一如往日。但基督教兴起以后,基督徒对于娈童的憎恶使公开的娈童之风在欧洲几近消失。《圣经》里的《哥林多前书》里记载了对娈童的谴责:“你们岂不知不义的人不能承受神的国吗?不要自欺!无论是淫乱的、拜偶像的、奸淫的、作娈童的、亲男色的……”
当马戛尔尼的使团到达天朝时,成员约翰·巴罗发现:“……这种令人憎恶的、非自然的犯罪行为在他们那里却引不起什么羞耻之感,甚至许多头等官员都会无所顾忌地谈论此事而不觉得有什么难堪。这些官员们都有娈童侍候。” [1]
著作记载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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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齐本纪·废帝纪》里,国子助教许散愁自称:“散愁自少以来,不登娈童之床,不入季女之室,服膺简策,不知老之将至。”从反面看出当时的达官贵人中“登娈童之床”、“入季女之室”的不在少数,否则散愁不会专提出此点来回答宣帝的问话。
姚雪垠《燕辽纪事》:“他对妓女和娈童一类的人向来只作为玩物看待,认为他们是生就的杨花水性,最不可靠。”
这里可看出,人之所以当娈童,是受人“势劫利饵”,即威势所胁利物所诱,加之蓄意地造成他们心理变态所致。而男性之所以恋童,除了古书上所说的他们与女子的容貌、性情并无二致之外,还有图新鲜、跟风的原因。
异史氏曰:“按此吴藩未叛前事也。吴既叛,闽抚蔡公疑杨欲图之,而恐其为乱,以他故召之。杨妻夙智勇,疑之,沮杨行,杨不听。妻涕而送之。归则传齐诸将,披坚执锐,以待消息。少间闻夫被诛,遂反攻蔡。蔡仓皇不知所为,幸标卒固守,不克乃去。去既远,蔡始戎装突出,率众大嗓。人传为笑焉。后数年,盗乃就抚。未几蔡暴亡;临卒见杨操兵入,左右亦皆见之。呜呼!其鬼虽雄,而头不可复续类!生子之妖,其兆于此耶?”
清代淫狎娈童的风气更盛,没有禁忌,几乎是公开同性性行为。郑板桥的小童王凤性敏貌美、深得郑板桥喜爱,优伶王稼长得“妖艳绝世,举国趋之若狂”。《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三》:“有书生嬖一娈童,相爱如夫妇。”
《阅微草堂笔记》卷十二上说:“凡女子淫佚,发乎情欲之自然,娈童则本无是心,皆幼而受给,或势劫利饵耳。”接着纪晓岚便举了一个例证:“相传某巨室喜押狡童,而患其或愧拒,乃多买瑞丽小儿,未过十岁者,与诸童戏,时使执烛侍侧,种种淫状,久而见惯,视若当然,过三四年,稍长可御,皆顺流之舟矣……”
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三》:“有书生嬖一娈童,相爱如夫妇。”
娈童
南朝梁简文帝《娈童》诗:
娈童娇丽质,践董复超瑕。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
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
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
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
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诗的头两句点题,接下来四句写所居环境,一派女性意味,第七八句,写少年年轻貌美,接下来用六句细描娈童的衣着和姿态,最后四句刻画情怀,表示其与女子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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