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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1948年四川两官员离奇死亡,震惊朝野,结局匪夷所思(上)

1948年初,国民政府颁布政令,严查贪腐官员。1948年初,蒋介石派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行政院政务委员、陆军上将俞飞鹏到成都,催促四川省主席邓锡侯征粮100万石、壮丁数十万,并彻查四川贪腐。蒋介石令国防部、财政部、保密局、党通局组成联合调查组,随俞飞鹏赴川调查。4月3日,蒋介石免去邓锡侯四川省主席,任命王陵基为四川省主席,实施“安川应变”计划。4月 9 日,王陵基在成都就职。当天便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四九血案”。然而,就在这当口,四川发生了两起诡异的官员命案。

1948年11月11日,中统特工、四川保安司令部华阳县保安司令徐继怀,到省保安司令部开会。会议结束后,徐继怀叫县府司机送自己回一趟四川荣县老家,当徐继怀的车,开到龙泉山脚下蓉渝公路一个叫猫儿坡的地方,被人从坡上远程射杀身亡;同一天,国民党中央候补委员、成都县副县长吴信泽也在岷江风景点一块大石上饮弹身亡。

两位官员的死,震惊朝野,国民党中央、行政院重庆西南军政长官公署电令四川省主席兼四川省保安司令部司令王陵基彻查。

对此案,王陵基其实也十分纳闷。两名死者,一个是王陵基树立的模范保安司令;一个是他的亲信,王陵基原打算用吴信泽替换书生县长屈鼎勳,但因吴信泽是行伍出生,一直在王陵基手下带兵,不太熟悉县府工作,所以暂时给了个副县长的位置。准备随时取代县长屈鼎勳。两位官员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王陵基完全不知情,川内政敌王缵绪、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化、杨森?还是蒋介石?或者是共产党?均有可能!

但有一点,王陵基是清楚的,不管是谁干的,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王陵基认为:川内军阀,哪个不想整倒自己而取而代之?蒋介石一直也有让张群主政四川的打算;而共产党方面,自王陵基上任后,在成都又制造了“四九血案”,共产党也想找自己算账?

关键是两个命案若处理得不好,都有可能烧到自己的身上。王陵基必须要掌握调查的主动权,因此,他主动与行政院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协商,由西南长官公署派员与四川省特委会、四川省警察局、第一行政督察区公署、成都县政府组成联合调查组,对两个命案进行彻查。由四川省负责前期调查。

两起案件经过一个多月的初步调查,负责徐继怀案件的党统局成都调查室、和负责吴信泽案的四川特委会和警察厅,均形成了初步的调查结论。

12月4日,在四川省政府会堂召开相关部门听取对命案调查的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四川省主席王陵基、行政院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副主任、前四川省主席邓锡侯、成都警备司令部司令严啸虎、四川省保安司令部副司令吕德璋、四川警察局长刘崇朴、成都警备总司令部稽查处长、国防保密局成都统调室主任周迅予、党通局成都调查室主任刘国辉、四川省特委会成员蔡玉彬、余闻翰、樊绌生等,以及成都县府县长屈鼎勳。华阳县长因病未出席。

国民党四川省特委会

会议由四川省特委会负责人、成都警备总司令部稽查处长、国防保密局成都统调室主任周迅予主持。

上午9点10分,周迅予与王陵基、邓锡侯轻声交谈了几句,面向会场,严肃而沉重地说:“诸位,一个多月前,两位官员同一天死亡。华阳县保安司令徐继怀在蓉渝公路,被人射杀,车毁人亡;成都县府副县长吴信泽在岷江风景点饮弹身亡。两起案子,让我们震惊,我们备感痛心。因此,我提议为两位官员默哀三分钟”。

与会者站起,戴帽者把帽子拿在手中,低头默哀。三分钟之后,周迅予说:“徐继怀、吴信泽这两个案子,从出事到今天已一月有余。南京和重庆电令彻查。今天呢,是我们举行的首次汇报会。下面先请王陵基主席训示。”

王陵基表情威严地环视一周,拿起一支烟。没有点火,而是夹在手指间,说道:“几个月前,蒋总裁秘密来蓉,部署“安川应变”计划,要求川康渝政府、军警宪特机构,统一行动,一手抓反共,一手抓反腐,稳定西南反共救国基地。鄙人在诸位的支持下,打击了共产党策动的川大学生运动,镇压了中共地下组织的破坏活动。还查处了成都军需贪腐案,五名主要案犯已经伏法。鄙人历来坚决反共,主张对共产党绝不留情,同时,本人倡导为官清廉,痛恨那些徇私舞弊、中饱私囊之徒。”

王陵基停顿了一会,声音有些沙哑:“对徐继怀和吴副县长之死,我很悲痛,也很惋惜。徐继怀是我保安司令的人,他是一位党国英雄,抗日战场杀过日本人,戡乱时期,围剿过共产党。因此,我们一定要严惩凶手,以告慰徐继怀之英灵。吴信泽曾是我的部属,我们接触很多。对他的死我更是倍感痛心,倍感惋惜。”

王陵基拿起茶杯,猛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诸位。我们生逢乱世,党国赋予诸位肩上的担子很重。不久前,经国先生又来四川,向我提到反腐肃贪,要求我们正本清源,建设好西南反共堡垒。这是非常好的事情,这是关系到党国前途命运的大事,我们一定要抓好。我想说的是,我不敢保证我们四川的军政官员,连一个贪腐之徒也没有,这个话我王陵基是不敢断言。但我相信绝大部分官员是分得清是非的,成绩是主要的。工作中出现错误,这是有的,不洗碗就不可能打烂碗。只要干工作,就可能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有错误不怕,改了就好,”

王陵基绕了一大圈,这才进入正题,他声音中透着威严地说道:“诸位,我们做任何工作,都要从反共戡乱出发,从大局去思考。两个案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相信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两位官员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一定要向南京汇报清楚。调查组一定要坚持不扩大,不缩小,依法办案的原则处置此案。好了,言尽于此。汇报吧,谁先说?”

周迅予接过王陵基的话头,说:“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周迅予看了一眼邓锡侯,继续说道:“案子发生之后,成都各界震动,国府高层震怒。王主席同邓副主任协商后,我们分成了两个独立的调查组。鉴于徐继怀是党通局的人,因此,将徐继怀被射杀案交由党通局成都室负责彻查。而吴信泽副县长死亡一案,吴信泽系政府要员,则由省特委会、警察厅、保密局统调室负责调查。两个案子已经调查多日,今天,有关方面都来了,先请党通局成都室刘国辉主任通报一下徐继怀被射杀案的调查情况。再由警察局汇报一下吴信泽的案子。

党通局成都室主任刘国辉站起身来,示意工作人员播放幻灯片。刘国辉说:“关于徐继怀被射杀一案。情况是这样的:五月五日下午,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一辆雪佛莱轿车,在蓉渝公路猫儿坡处翻下悬崖。接报后,我们立即赶到现场。这是现场照片。”

幻灯片闪现损坏的汽车,三具尸体不同角度的照片。

“我们在现场勘察,发现死者为徐继怀。徐继怀与副官及司机均已死亡,其司机头部中弹。徐继怀和副官身上没有任何枪伤。根据现场模拟和我们对司机头部的子弹的检查,司机是被狙击步枪远程射杀,从子弹的射程和司机中弹的位置来分析,射杀者为专业狙击手。射杀者使用的狙击步枪为英国L42A1式步枪。射击地点在猫儿坡的垭口一块大石头处,射杀者是在距司机900多米处开枪射击的。

英国L42A1式步枪

刘国辉继续说道:“经过现场调查,我们还原了事发现场。从现场遗留的脚印来看,射杀者是三个人。一位在前面垭口观察来往车辆,并及时给射杀者发出来车信号。在猫儿坡大石头后面应该有两人,根据现场遗留痕迹来看,其中一人是狙击手。当徐继怀的雪佛莱车从垭口转入猫儿坡时,狙击手在距司机900多米的距离远程开枪,司机中弹后当即死亡,汽车继续向前行驶了十九米,之后翻入悬崖。”

王陵基插话说:“凶手为什么射杀司机,而不是直接射杀徐继怀?”

“王主席,这个问题,我们分析过。凶手所处位置到轿车的的距离是900米,距离较远,又地处山坡垭口,子弹受风速的影响也较大,加上雪佛莱车后排均有窗帘遮挡,射杀者无法看清汽车后排的人的具体位置,射杀点不容易确定。而猫儿坡公路不仅狭窄,弯道较多,且旁边是悬崖,射杀司机让车子掉下悬崖,胜算率比直接射杀更高。”

王陵基抬抬头问:“这是谁干的。你们查清楚没有?”

刘国辉不容置疑地说:“共产党干的。现已经查明,射杀徐继怀的三人为共产党川西游击队匪徒。据我们调查,徐继怀在21集团军时,曾率部参与对川西游击队的围剿,在之前的共产党地下组织策划的成都“抢米风潮”中,徐继怀抓了共产党川康特委军委委员车耀先,车耀先被送到重庆渣滓洞监狱,并于1946年被处决于重庆松林坡。为了给车耀先复仇,共产党射杀了徐继怀。在我们抓捕的共党游击队员中,一位共党分子交代,共党川康特委在半年前下达过刺杀徐继怀的命令。这是我们缴获的刺杀令电文。”

周迅予急忙问道:“凶手抓捕归案没有?”

刘国辉叹了口气,说:“目前,我们还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按照惯例,共产党完成刺杀任务后,通常会立即安排转移。事发之后,我们与保安司令部政训处联合对成都进行了大搜查,没有发现凶手痕迹。估计是在射杀之后,立即离开了成都。我们接到王主席调查命令时,是当天下午四时。距徐继怀被射杀已经五个多小时。共党完全有时间逃出成都,返回川西游击队老巢。”

王陵基又问道:“刘主任,张群对徐继怀被射杀一案非常关心,要求彻查。电文我已叫我的秘书转交给你们党通局了。”

“我已经看见了,请王主席放心。卑职定将凶手缉拿归案。”

其实,成都这些官员,对徐继怀的死亡并不关心。王陵基对徐继怀案件的调查,只要不涉及到贪腐,就不会烧到自己身上,因此也就比较认可这个结论。

周迅予看了看省警察局长刘崇朴,说:“好,徐继怀射杀案就汇报到这儿吧,下面听听警察厅对吴信泽副县长一案的调查情况。”

警察局局长刘崇朴。示意警察局刑侦处戴洪光处长汇报。

戴洪光起身发言:“诸位长官。”随即示意工作人员播放幻灯片:“各位长官,卑职汇报对吴信泽副县长死亡的调查。”

“根据我们的调查,案情大致是这样的:吴信泽副县长于五月五日在市郊蓉渝公路的河边风景点大石上中弹死亡。我们接到当地乡绅的报案之后,立即赶赴出事现场。发现吴副县长坐在大石上,右手握一把勃朗宁M1910手枪,枪内缺一粒子弹,吴信泽脑部头维穴正中位置上移两厘米的位置上,有一圆形弹孔。对应脑后哑门穴旁边位置有子弹穿出的弹孔。我们到达案发现场人时,吴副县长已经死亡。死者为头部中弹,现场没有搏斗痕迹。现场除吴副县长个人物件外,没有发现其他可疑遗留物。”

戴洪光接着说道:“我们调查附近村民,只有一位妇女说听到过一声枪响。我们在大石附近找到了子弹头。经技术鉴定,是吴信泽手枪上的子弹,手枪上也只有吴信泽的指纹……”

“现已查明,勃朗宁M1910手枪是吴信泽副县长的配枪,平时由吴信泽的司机保管。”戴洪光继续汇报:“据我们调查,五月五日上午,吴信泽与司机开车离开县府,他们驱车来到熊猫山猎场,把随身物品存放在车上。吴信泽让司机返回市区拿一个公文包。司机离开后,有一名猎人证实吴副县长朝岷江边上走去。吴副县长的司机拿着公文回到猎场时,吴副县长已不见踪影。便四处寻找,一小时之后,发现吴长官已经出事…”

勃朗宁M1910手枪

“当时,有位女村民听到一声枪响,但没有在意,因为死亡现场离猎场很近,打猎者随时都在用武器射杀猎物,对枪声,这里的村民已经习以为常。”

“发现吴信泽尸体是中午十二时。我们赶到现场是下午三时半左右。我们从司机哪里取回了公文包,其内有一些个人物品和一封遗书,经过字迹鉴定,初步判断是吴信泽的笔迹。从遗书内容上看,吴副县长精神压力很大,有厌世情绪。经过调查、取证、分析,我们认为吴信泽是自杀。是什么原因自杀,现在还不能确定,那要待全部查清之后再作结论,但自杀是可以认定的。”

戴洪光汇报之后,会场上鸦雀无声。对戴洪光的汇报,王陵基听得很认真,不时用赞许的眼光瞟着戴洪光。

戴洪光汇报完毕,王陵基用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这只是警察局的结论。还有没有是其他单位的意见呢?”

警察局长刘崇朴说:“王主席,我们有个调查报告初稿,尚未与保密局成都统调室和特委会沟通,三方沟通后,才作最后确定。如其他调查单位认为有不足之处,我们将继续补充和调查。”

这时,王陵基用手轻轻敲了一下桌面,说道,“这个老吴啊,怎么就自杀了。自己有问题,应该向党国讲清楚嘛,改了就好嘛。真是……。我的意见是,几家调查单位立即着手研究,如果确属自杀,我们马上向南京国府和行政院重庆西南长官公署汇报,对家属和下面要做解释工作。免得人心惶惶。我看警察局的汇报就到此为止吧。”

王陵基说完,邓锡侯立即说“稍等”。王陵基点点头说,邓副主任有话要说?邓锡侯说道:“是的”。并示意手下陈奕普汇报。

陈奕普缓慢站起来,说道:“各位长官,耽误大家几分钟。卑职是西南军政长官公署的陈奕普,受邓副主任的委托,参与案件调查,卑职有话要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本案虽然表面上看,有种种自杀的证据,指纹、遗书,几乎一应俱全,但死者自杀的动机是什么?尚不明确。尚不足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行政院西南长官公署昨日致电我们,要求我们参与彻查此案,王主席您也知道这事。如有确切证据,可由我们接手此案。”

会场立刻响起一阵议论声,人们的目光投向了陈奕普。王陵基闻言。拉长了脸,脸色十分难看。

行政院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专员副主任邓锡侯味深长地看了陈奕普一眼。问道:“陈处长,你们有证据来佐证他杀的观点没有?”

警察局长刘崇朴也问道:“陈处长,你有什么新的证据。就拿出来吧。”

陈奕普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从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死者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自己持枪,从头部两个头维穴正中上方两厘米位置射入的子弹,很难平行穿过后脑哑门穴位置,弹道应向左下方倾斜。用这种方式自杀,对当事人来说,举枪到那个位置有很大的难度,由于枪口正对着自己,心里也会有非常大的压力,自杀难以成功。

从卑职了解的国内外,其他案例来看,或者从太阳穴位置,或者从心脏位置,也有把枪口塞进口腔里的,从头维穴上方两厘米处位置自杀的,闻所未闻,实在罕见。由于受手臂长度的限制,自杀者要把枪口高高举起,然后对着自己开枪,还要使弹道直线从哑门穴部位出来,即使这样也很难做到。我要说的是,吴副县长为什么要选择如此高难度的自杀方式呢?选择太阳穴不是来的更方便吗?

还有一点,卑职难以理解,吴信泽副县长为什么要选择河边大石头去?这显然是有人相约,不然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自杀,确实有点说不过去?那么是谁约了吴信泽?

调查案卷

最后还有一个疑点,我们与省警察局在调查获得的信息上不对称。比如,当地村民有听到一声枪响的,也有听到两声枪响的,而吴信泽身上仅有一个弹孔,那么,另一枪是谁开的?当然,现在认定是他杀,也缺少足够的证据。但结论为自杀,也未免轻率。如果对吴信泽之死作出自杀的结论,我们保留意见,并将继续调查。”

一个小小的上校处长竟然如此“放肆”,这让省主席王陵基有点下不来台。王陵基脸上十分难堪、拉长着脸,使劲喝茶。邓锡侯看看身旁的王陵基,又看看陈奕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时,邓锡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解释说:“王主席、毛人凤给我来电,要西南军政长官公署查出真像。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此案的确尚有诸多疑点需要调查!”

王陵基闻言,吸了一口气,缓和了气氛。说道:“我们非常欢迎陈处长直接插手此案。我的意见是,此案警察局已经着手调查多时,也掌握了诸多线索,工作也富有成效。在陈处长没有拿出新的证据之前,案件继续由警察局主要负责调查,今后,如果陈处长有新的调查证据,可以直接接手此案。邓副主任,你看这样合适吗?”

“当然可以。王主席。”邓锡侯道

“好,继续开会。”王陵基克制自己情绪,缓缓地说:“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周迅予叫法医从包里拿出尸检报告,清了清嗓子,说:“鉴于死者吴信泽的特殊身份,所以我们在鉴定时特别认真,是由多名法医进行的尸检,并共同签署了报告。法医的集体结论是自杀。我们这里有报告,各位长官可以传阅一下。”

说罢,起身将手中的报告递给王陵基和邓锡侯。王陵基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说:“我就不看了,你们是专家,以你们的意见为主。”

邓锡侯站起身来,也笑着说道:“法医出示了科学的证据,法医的结论应该得到尊重。”

陈奕普继续说道:“吴副县长一案,我们一开始的调查方向是他杀,我说的是调查方向。我们为什么把调查方向放在他杀上。这是因为,如果是畏罪自杀,目前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具体的问题,说他有什么其它压力,也没有发现;在个人生活方面,我是指感情生活,夫妻感情也很好,应该没有自杀动机;说是因病自杀,也没有查出吴副县长有什么大病。如果是仇杀,更没有发现有非得杀他的仇人;如果是共党暗杀,吴副县长是文官,没有诛杀过共产党,共产党没有理由除掉他。在没发现问题之前,我们不能主观认定人家有罪。所以,我们的调查一开始是围绕着他杀来进行的。这一点是我需要向诸位说明的!”

陈奕普接着说道:“到目前为止,只有疑点,我们没有找到证明他杀的哪怕任何很小的证据。但认定吴副县长自杀的动机目前也不清楚。我们希望警察局尽快发现自杀的动机,以此形成完整的、具有说服力的证据链!我们也好以此回复上峰。”

这时,警察局长刘崇朴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地说道:“陈处长所言之尚存疑点。卑职认为不外乎动机没有找到。这个我们会再次调查,拿出自杀动机来。至于陈处长所言之当地村民听到两声枪响的说法,警察局不敢苟同,我局调查是一声枪响。而且,在死者身上只发现一个弹洞。那么请问陈处长,如果硬说是两声枪响,那么另外一颗子弹在哪里,或者说还应该有第二个弹壳吧?子弹和弹壳你们找到了没有?因此,卑职认为,听到两声枪响的说法缺少可信度,会不会是山谷的回音,或者是汽车轮胎放炮声,再或者是打猎的枪声。陈处长以此为证据,未免有些牵强。”

刘崇朴地说法似乎在逻辑上也是说得通的。

王陵基毫不掩饰地朝着刘崇朴点点头。邓锡侯站起身来,干咳了两声,说道:“警察厅和西南长官公署,意见不能统一,两边的意见都说清楚了。我提请大家深思。对待党国的官员,不能像对待共产党那样,必须证据确凿。你们两家的手里,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使用这种权力一定要慎重。我们既要对活着的人负责,更要对死者负责,因为他已经不能说话,不能给自己辩护,所以我们给死者定性,一定要慎之又慎。我的意见是四个字,继续调查!”

接下来,是其他机构发言。其发言的观点要么是认可警察局的结论,要么是认同西南长官公署的意见,基本上没有新的观点。

随即,王陵基与邓锡侯轻声交换了一下意见。王陵基便叫周迅予宣布暂时休会。(上篇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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