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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幻想13(FF13)官方游戏剧情小说

察觉到被包围了,却没多少紧张或狼狈。只是想,正好省得去找了。

正如通报所述,拿起军刀低声道。多只。具有鱼类的鳍和两栖类的四肢,群居在水畔的魔兽。在海滨城市的郊外,经常有这样的水生魔兽出没。好像因为在气候温暖、水和植物丰富的度假胜地,不仅是人类,而且对魔兽来说也容易生存。

在目测范围内红灰色的大块有四只。背后有两只的气息。其中一只轻微地动了一下。是跳跃的预备动作。

用刀身横扫过视野的右半边。有手感。继续向左。以与闪光之名相称的动作,刀刃凿戳的要害。这样就两只了。

感觉到背后跳跃的气息。这个速度的话没问题。小吸了口气。正一回头就砍落了这只,然后把背后的另一只……

就在那时候。立即飞跳着退开去。听到了枪声。下一个瞬间,在视野中飞弹出去。接着已经浑身洒满绿色的液体。

“我来帮忙!”

随着吵闹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落了下来。不是帮忙,是捣乱,很不高兴地想着,放下了武器。的注意已经从转移开去。

声音的主人是个出身不大好的女人,不用抬头看来确认也知道。改造的声音。那个声音,不是以安全性为第一而设计的市场发售品,和重视安静严肃的军用快速机也不一样。乘着那玩意到处晃的女人既不是真正的平民,更不是军人。

实际上,单手持枪、驾驶着的并不是那女人,而是个蓝发的男人。还很年轻。又是羽毛饰品,又是玉饰品,老远看去就明白是大派头的装束。在那后面黑发的女人拿着大型枪。

俯冲临近地面。女人连续开枪。剩下的两只相继被打飞,一动不动了。射击技术不错。不过那是要浪费的子弹能再减少一半的话。

急刹车,绕进面前。这又是自信满满的人的做法。

“军人大姐,好危险呀!”

黑发的女人把枪扛在肩上,笑嘻嘻的。从过于大开口的领圈,看得到蝴蝶状的纹身。在肩胛骨的稍稍上方。要说蓝发的男人是装饰过多,这个女人就是暴露过多。

哪个都不是持枪者的服装。饰品要是紧贴着身体倒也罢了,吊挂着的在射击时会是妨碍。另外,大型枪的枪身容易发热,要是露出皮肤的话可能会烫伤。外行,这样判断之后,询问道。

“你们是?”

“是Nora。”

这边作出威压之势,女人也全无畏惧之色。似乎是觉得有趣,琥珀色的瞳仁骨碌碌地转动着。

“你是的军人大姐的话,一次也没听说过吗?”

自信满满。这种自信究竟从何而来,虽说对此很有兴趣,却没空特意出口询问。

“对不住,一次也没。”

简短地说完,转身便走。两人的说话声纠缠不休地传到耳中。

“……但是。”

“奇怪啊。我还以为,我们的知名度已经有点高了呢。”

像是要挥散他们的声音,加快了脚步。很不愉快。无论是任务被捣了乱,还是那两人组好像误以为那是帮了人。更有甚者,厌恶那个受不了那种炫耀的脸色而像小孩一样撒了谎的自己。

是的,撒了一个谎。没有听说过Nora的名字,这是撒谎。其实是知道的。

偶然听说过,那些以海滨小店为根据地的家伙的事情。那个店,是度假胜地中大有观光游客光临的咖啡馆,但实际上本地的常客更多一些。不管是哪样,都不是高中女学生喜欢出入的店。

“他们说,因为我们就像是Nora猫(野猫)那样。他们说,那就是队名的由来。”

快要想起更不愉快的事来,赶紧拿出无线通信机。不要考虑多余的事,这么告诫自己。击倒魔兽之后应该和曹长联络。这才是现在最优先的事项。

在合流地点,已经有好几个士兵回来了。那是多亏了群没从通报地点向远处移动多少。要是驱除脚程快的魔兽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魔兽因为讨厌人的气息,不会在繁华大街和密集住宅区现身,但是在郊外的话就不同了。对于喜欢宽敞的住宅和闲静的环境而在郊外住家的居民来说,魔兽的出没就是头疼的问题。

只有一只小魔兽的话,外行也能够赶走,但是多数魔兽都成群结队地行动。单独栖息的一般都是厉害的巨兽。结果,“看见的话不要刺激它,向军队通报”,这样是最明智的处理办法。然后,所属的治安连队就经常乘车去驱除。

来迎接的同事们说道,辛苦了,对此举手作答,眼睛寻找着上司的身影。不,用不着找。Amoda曹长的声音无论在哪儿都听得到。向着与豪爽的形容词完全相称的笑声,迈出脚步的时候。

不自禁地皱起眉头。Amoda曹长正在和身份不明的家伙相谈甚欢。而且,在他旁边还有那家伙所有的改造几辆。和那个蓝发男人驾驶的机体十分相似。

这个以亲亲密密的态度和Amoda曹长谈话的男人是什么人?虽然拥有堂堂的身躯,却怎么都觉得热得慌。是因为服装的关系,还是因为夸张的动作?不过,不知怎的倒是能看得出,那个男人好像是老大。这样的话……

没想到和那男人目光相交。径直转回视线。明知这是无礼。男人浮现出微微惊讶的表情。Amoda曹长像是注意到了,回过头来。

“喂,队长大人。辛苦了!”

又来了,心想,轻轻耸了耸肩。Amoda曹长喜欢这种玩笑。

“队长?这是什么玩笑,曹长?”

故意强调着“曹长”这部分回答道。和刚被配属的时候不同,现在能够轻易地避开了。当然,也曾经必要地应答反击过。

“我们冲锋陷阵的队长,不就是您吗?”

这种程度的话,也用不着反击。随着一声似要说出受不了你的叹气,就把曹长的话给避开了。

“话说回来,这是谁?”

眯起眼睛向旁边的男人望去。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看,印象都没变。真是糟透了。

“是Nora,军曹。”

从旁插嘴的,是刚入队的年轻士兵。

“您没听说过吗?”

又是Nora啊,心想,肩膀都快耷拉下来了。好不容易才从脑子里赶出去,又从那里冒了出来,真是的。

“听说是城市里年轻人组成的自卫队。”

Amoda曹长好像误以为的沉默是因为消息不足,补充说明道。

“这是老大Snow。”

Snow。果然的确信,谁不可以、竟然是这家伙的失望,两相混杂。

“好!”

这种借口似的招呼越来越让人生气。心想,就不能态度稍微好一点吗?

“这位是我们冲锋陷阵的队长大人。虽然年轻却很厉害。”

作为证据,Amoda曹长用指头轻敲着军刀的握柄。

“这玩艺,是最近才作为标准样式采用的军刀。虽然叫做……你们可能不知道,但圣府军的人的话一眼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曹长,这话……”

预料到接下来会是什么,赶忙制止,但Amoda曹长明摆着无视她的话,继续说道。

“只有优秀的士兵才有这先行支给。简单说来,持有这个的家伙就是毫无异议的厉害。了不起吧?”

不管怎么说都赞扬过分了。虽然想着,要是不制止让他适可而止的话就麻烦了,可Amoda曹长的三寸不烂之舌全然不留一点间隙。

“而且,队长大人的可是特制品,铭文……那个,是什么来着?白色闪光……称呼吧我之名,是这个吧?”

唱诵吧我之名,在胸中订正道。放到嘴里刻意说出来,实在不好意思。

“到此为止,放过我吧!”

就算是夹着玩笑,就算是半分戏弄,被上司这样评价还是很高兴。但是,无论什么事都有个限度。更何况,眼前这个叫做Snow的男人大嚷着,唉,那家伙好厉害,之类之类的,毫不客气的视线向自己看过来,这种状况很难忍受。

“知道了,知道了。”

Amoda曹长耸着肩膀,大声笑着。

“所以,怎么了?正因为如此,这次我们的军曹大人早早就收拾掉了。你们没得到猎物,很失望吧?”

“没有没有。并不是只有被通报的魔兽才是魔兽。”

“是吗?”

“稍微烟熏一下,就成群结队……就那样。”

“喂,熏出来是可以,但可别惹麻烦啊。”

真是的,心想,夸张地举起双手的样子真让人不愉快。什么自卫队,别让人发笑了,外行的乌合之众,手里拿着枪,只不过想装成正义的伙伴罢了……

想这么指摘的地方多得不计其数,可就算这么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唯有能够改善现状的非难和批判才是有意义的。如果不能指望那样的话,单单空谈毫无用处。

“真是的,说起你们啊,真是精力过剩。要是你们愿意,来参军怎么样?”

“我们,对规矩什么制服什么的,那种东西天性不合。”

为什么这个男人每件事都只会说得拂逆别人神经?但是,Amoda曹长甚至对这种万般无礼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嘴里一边说着“你说什么,这小子?”,那只无礼的手一边敲着Snow的背。而且也还是亲切地。

“那么,魔物也已经收拾掉了,我们就此再见。”

趁着Snow的话,聚在一起的家伙乘上了。

“你们,别得意过了头,给盯上了!”

跟他们搭腔的,是刚才的年轻士兵。好像是年纪相仿,容易亲近。

“因为的家伙跟我们不一样,很严肃。”

。公安情报司令部。由军队内部的特务机关,也就是精英军人而构成。治安连队与平民接触的机会很多,因此具备某种“缓和”,与之相反,接近军队中枢部的他们就没有。确实,要是的话,是不会允许Nora之类玩笑般的集团存在的。

不过,反正,对不过是平民的家伙来说,这是无关的事。Nora的队员中也没有一个人,认真接受年轻士兵的“亲切警告”的。

“没事的。Nora比军队厉害。”

老大也是的,队员也是的。不过,年轻士兵却毫无不快之色,笑道:“说话不知天高地厚!”

心想,这些家伙,非但没有常识,而且连做人理所当然的担心都不会。又想,所以,就这样无视然后忘掉,比较明智。但是。

“等一下!”

回过神来,追了上去。叫住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要说上一句。

“你是Snow?”

“是,怎么?”

准备发动的Snow回过头来。

“对我妹妹纠缠不休的,就是你?”

“妹妹?”

“。”

刚说出妹妹的名字,“啊!”Snow大叫起来。又是夸张的动作,从上跳下来,向走去。

“那么,你是Serah的姐姐?脸是挺像,可感觉真的差很多唉。”

面对那高兴的表情和说法,反倒很困惑。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发现了玩具和点心一样。

“是听Serah说过姐姐是军人,刚刚见面的时候,还在想不会就是吧。果然是姐姐啊。”

但是,给他亲昵地连叫几声Serah的名字,立刻恢复了之前的怒火。正想着干脆臭骂一顿,他的右手已伸到眼前。

“初次见面!我是。受Serah的关照。”

又厚又大的手。因为仍旧戴着皮手套,看起来更厚更大吧。不对,戴着手套就想握手,这家伙果然不懂礼仪。

“不要对Serah出手!”

无视那伸出来的手。不想建立比原来更友好的关系。

“为什么?”

吃了一惊之后,Snow的视线在皮手套的手指和的脸之间往复。别人说什么,不能马上理解吗?

“我说,不要出手。”

话说至此,Snow终于收回手去。像是明白自己被拒绝了。尽管如此还没有完全放弃,Snow踌躇着说道。

“出了呢?”

用不着回答。该说的已经说了。就这样想要转身的时候。的脚趾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椰果。正确的说,是叫做椰子的亚种,这一带说起“椰子”就是指这个。因为生长快,而且叶子大,是人们喜欢栽种在海滨的步行道上的品种。但是,和一般所谓的椰子不同,它的果实不适合食用。

白白长得体形巨大,无论是煮还是烤都不能吃……简直就和这家伙一样,心想。

“喂。如果,出手了呢?”

使劲踩住脚旁的果子。

“不要出手!”

慢慢地攥起手指,关节咯嘣作响。用这种办法把纠缠妹妹的男人赶走,并非本意,是没有办法。

这么想着,不料踩着椰果的脚沉了下去。是Snow把果子踢了起来。小小的果实飞起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入了Snow的手中。真像是踢球在行的小孩才会干的事。

“对不起,就算被你打,きかねぇや(双关语:也没用的/也不会听的)。”

他是想说,就凭女人的拳头是不管用的,还是想说,不会听的话?很可能两者都是。

“我可是很顽固的。”

这么说着,笑着的脸上现出了怒色。依旧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开去。令人不爽。聚集小孩,装成大将,对弱小的对手耍威风。最糟的男人。

Serah怎么会对那种男人有兴趣?对了,是兴趣。不是好感,绝对的。

“军曹,他是您熟人吗?”

应该没有听到谈话的内容,但是多少看到了那种剑拔弩张的模样在打交道。年轻士兵担心地询问道。

“不。没什么。”

既不是什么熟人,今后也没打算相互有关系。心想,不仅自己如此,也要让妹妹Serah这样。

“回去了。”

理了下头发,走了开去。

海风吹拂着面颊,心情真好。在步行道上随意走着,Serah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天气晴朗。

步行道附近很安静。现在的季节,观光游客全都聚集到了海水浴的沙滩上。Nora的咖啡馆肯定从早上就非常热闹。即使不是那样,今天在店里。本地的常客会为了她的料理而前往。

Snow约会迟到,也肯定是这个原因。“那么,之后就交给你了。”每次这么说着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总会被某个常客抓住聊得热火朝天。那个样子浮现在眼前,Serah不自禁地笑了。

喂——,听到这叫声,Serah回过头来。不是Snow。是Nora的队员Gadot。一个人乘着,就意味着是从工作地回来。或者,是受拜托去补充做菜的原材料。

“对不起,迟到了……吧?”

停在旁边,Serah抬头看着这么说的Gadot。虽然身高比Snow要矮一些,但因为是肌肉发达的体形,看着的人眼中映出的是“巨汉”。所以,“又大又可怕”是Serah对Gadot的第一印象。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被老客人抓住了吧?”

“正是这样。那个,要待上一会了。”

是能侃的顾客吧。倒是无法确定是Snow拜托的,还是想到的,让Gadot这样来担任信使。

“嗯。知道了。谢谢!”

“没什么,反正也是顺路。”

一声再见,Gadot再次发动了。Serah挥手目送他的背影。

恢复安静了,Serah又走起来。步行道的前面不远是水鸟聚集的地方。心想,就在那里等到Snow来吧。眺望水鸟在波浪间嬉戏的身影,是不会厌倦的。又想,要是带了什么鸟食来就好了。

Serah低声道,我喜欢这城市。无论是水鸟嬉戏的大海,还是这天空的颜色,还是温柔地晃动着叶子的树木,还是建造得很美的步行道。

但是,Serah在高中的最后一学年里,已经决定升学去首都Eden的大学了。虽然那是自己所希望的前途,但想到离开这城市的日子,就郁郁不乐。尽管Snow笑着说过:“Eden什么的不就是一步之遥吗?要是愿意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见面。”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Serah这样告诫自己。

再也见不到了,是怎么回事,Serah是知道的。

一开始是父亲。虽然应该还没到能够理解死亡的年纪,但年幼的Serah却知道再也见不到父亲的感受。母亲病死的时候,就更加强烈地感受到。重要的人从自己眼前消失的痛苦。

Snow,和Snow在同样的福利机构长大的Gadot、和Yuj都知道同样的痛苦。正因为这样吧,他们看人的眼睛都很温柔。虽然也许自己都不知道。

察觉到,我是幸福的。正因为幸福,一点点的距离都会寂寞。每天都能见面,说着无忧无虑的话语,围绕着温柔的人。这样的时间是如此快乐,减少丝毫也会难过。

“这个贪心鬼。这可不行,太贪心不足可不好!”

用拳头轻敲自己的头。虽然到Eden的距离绝对不是“一步之遥”,但要是愿意就能见面,倒正如Snow所说。

所以,不要烦恼了。不想就为了些微的不安,就把现在欢乐的时光都糟蹋掉。

就在嗯的一声用力点头的时候。有个从步行道上猛奔过来的人影。是Snow。比预想的要早。肯定是拼命地甩掉老顾客出来的。

“这里这里!”

Serah几乎跳了起来,大幅挥着手。

“你见到姐姐了!?”

Serah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在步行道上全力奔跑过来的Snow喘了一会气,平静下来最先说的就是“我见到了”这句话。

“昨天,偶然碰到的。”

难怪呢,Serah自言自语道。

“她怎么说我?”

“什么也没说。心情特别不好,我还在奇怪呢。”

虽说是心情不好,表情和语气都一如平时。当然,也没有像小孩一样迁怒别人乱发脾气。姐姐是决不会显露感受和感情的。

只不过,Serah不知怎的就是知道姐姐心情的好坏。像是围绕着身体的气息那样的东西,虽然微小但确实会变化。打个比方,就像是静电那样的东西。眼睛虽然看不到,一碰就会放电。

Snow的话,多半是冒冒失失地伸手过去,吃了苦头,Serah心中苦笑着。Snow忠实于感受和感情,和姐姐正好形成对照。心想的事情毫无保留地显现在脸上和态度上,也会说出来。

是心情和言行连接距离最短的那种类型。正因如此,Serah等人觉得他毫无欺瞒与掩饰,可以信任,但姐姐肯定会下完全不同的评价。完全没有共通点的两个人。水和油就是指Snow和姐姐而言的吧。

“真糟糕。”

Snow搔着头。

“怎么办?”

正要问,什么事,立即就猜到了那话的意思。

“没关系。过来吧。”

下周是姐姐的生日。好说歹说让她休假,也是因为想三人一起庆祝生日。

“和你交往的事,要好好说出来。”

“偷偷摸摸的交往,也不喜欢。”

其实是准备在生日party的座席上介绍Snow的。不想只为了介绍就让她休假,可姐姐是很忙的,不能认认真真地说话,时间不够这种情况,也想要避免。

“说了的话她就会明白的。因为姐姐,其实是很温柔的。”

姐姐无论对自己还是别人都很严格。而且,因为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会坚持到最后的坚强,怎么都会给对方留下“顽固的类型”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但是,姐姐就是这样坚持守护着自己这唯一的家人,Serah心想。自己也还是爱和父母撒娇的年纪,就舍弃了孩子的身份,努力坚强起来。父亲的葬礼也好,母亲的葬礼也好,一直握着Serah的手。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在你身旁,仿佛这么说着。决不会忘记那只手的温暖和温柔……

发现姐姐和Snow的共通点了。虽说性格也好爱好也好全都不同,但还是有一个共通点。

特别喜欢这两个人,Serah在心中悄声说道。这就是共通点。

“嗯,没关系。好好说,好好让她同意。”

“但惹她发起火来,我,会被打得半死?”

Snow开玩笑地说道。Serah想笑得喷出来,却使劲憋住,做出非常认真的表情。

“要是那样就能了结倒好了。姐姐,要是暴走的话,也许会把都给毁了。”

“啊,好像是会那么做。”

Snow皱起眉头。不过,那是极限了。Serah忍不住笑了出来,Snow也爆笑得快仰翻了身。

心想,要是能和姐姐、和Snow三人一起这样笑就好了。一定可以,加上一句,到生日那天晚上的话。

Snow哥,听到这叫声,是在笑了一阵之后。

“怎么了,Maqui!”

Snow对着直冲过来的叫道。

“出动了。收到了军队的无线通信,森林地区有魔兽。该Nora出场了!”

当Snow回答知道了的时候,已经在眼前停了下来。

“Serah小姐,暂借大将一用。”

“是!”

Serah开玩笑地敬礼。对于只差一岁的Maqui,不知怎么就像对同学一样熟悉。

“扰了你们的好事,对不起!”

Maqui坏笑着,Snow一声“你这家伙”,对他虚晃一拳。那个样子,就像是要好的兄弟互开玩笑一般。

“那么再见,我回去了。”

“等一下!啊,能不能等我一下?一起去买东西。”

“买什么?”

Snow跳上,闭起一只眼睛。

“给姐姐的礼物。”

“啊,生日礼物!”

“两人一起挑吧。要是你愿意,可以先去购物中心,预览一下……”

“不。我在这里等。在异迹的周围散步。”

和知道了的声音一起,起飞了。

“速战速决收拾来了!”

当挥手说着小心点的时候,Snow和Maqui已在天上了。真是速战速决呢,Serah笑着。

没有明显摆出不高兴的脸色吧,只是担心这点。

昨晚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所以没和Serah说上什么像样的话。我累了,这么说着,很快把自己关进自己房间里,以免说多余的事情。不小心开口的话,觉得会怒吼道,跟那个男人分手。

不想不留余地一味地反对交往。妹妹的气质,自己比谁都了解。看上去很顺从,却出乎意外地内心坚强。单单以令人不爽这种理由反对的话,Serah就会坚定不移地开始劝说,让顽固的姐姐改变心意。怎么办呢?

叹了口气,收拾起盛着早饭的托盘。出门早的日子,两人会围坐在餐桌边,像今天这样出门晚的话,起床的时候Serah已经出门了。

虽然如此,为了工作时间不规律的姐姐,Serah在出门之前,一定会准备好能很快吃完的早饭。父亲早早去世,而母亲又一直在工作,家务事的职务要数做得最久。但是,唯有做菜的本事是Serah更胜一筹。

“挑选好吃的东西,是Serah更在行吧?”

“嗯,做菜也在行。”

不经意间母亲和Serah的对话重现了。还有快乐地笑着的脸。但是,那时候母亲的身体已经被病魔侵蚀了。

那是过世前不久的事了。那一天,放学之后,又伴着Serah,往母亲所住的医院而去。紧紧握住现在还想跑出去的Serah的手,说了好几次“危险,不可以跑”。

平时的话,嘴里这么说着,自己也会加快脚步,但唯有那一天不一样。前一天,回去的时候主治医生所告知的事实,使得步伐沉重起来。他说,下次要是发作的话,就危险了……

因为没有其他可以传达的亲属,主治医生对才十五岁的说了母亲的病状。还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会介绍福利部的咨询人员。还教了她好几个咨询窗口。

主治医生说,没有监护人的孩子能够毫无不便地生活的办法确实是有的,所以不用过于担心,你只要考虑自己和妹妹的事就可以了。

只不过,在那温柔的言语下,领悟到自己应该背负的东西。那种悲壮感显露在脸上了吧。至少母亲是知道的,现在回过头来就会这么想。

“今天感觉很好。对了,想吃点什么水果。Serah,能去买一下吗?”

我去,说着就要起身,母亲笑着制止了。

“挑选好吃的东西,是Serah更在行吧?”

“嗯,做菜也在行。”

Serah自豪地这么说着,从病房里跑了出去。

“因为姐姐除了料理之外必须做的事满满一堆呢。”

Serah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母亲就微笑着凝视着。心想,啊,母亲是知道的。所以拜托Serah了,料想她会接着这么说,但是猜错了。

“但是,不要一个人太努力了。也有可以让Serah帮忙的事的。”

“妈妈,可是……”

没能说下去。看见母亲的手轻轻地伸过来。回过神来,已经被母亲搂在怀里。像小孩一样被抚摸着头,快哭了出来。

“可爱的撒娇宝宝。是这样叫你的哟,在Serah生下来之前。”

“是那样吗?不记得了……”

“因为从Serah生下来那天起,你就已经是姐姐了。虽然只有三岁。我也好,爸爸也好,就不能叫你撒娇宝宝什么的了。”

察觉到一边笑一边说的母亲的声音,微微有些苦涩。还有抚摸着头发的手,细瘦得吓人。

“爸爸死了之后,一直在帮我。还好好地照顾Serah。你真是特别好的姐姐。所以,一点也不担心Serah的事。因为有你在。”

但是呢,母亲继续说道。

“你也还有Serah在。难过的时候她会帮你。会好好助你一臂之力。不要忘记了。”

然后母亲又再一次,用耳语般的声音呼唤道“我的撒娇宝宝”……

母亲的病状急转直下,就是在那之后不久的事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平静地接受了事实。

那一天,被母亲抱着像幼儿一般撒娇的那一瞬间,就是孩提时代的终点。自从可以叫做母亲的人不在了那一时刻起,自己就不是孩子了。不能是孩子了。

“不要一个人太努力了。”

母亲虽然这么说,但因为能守护Serah的只有自己一个,果然只能一个人努力了。

想要成为大人。热切地想着。为了守护Serah,为了给唯一的妹妹幸福的日子,想要赶快成为大人。

心想,如果是法律不认可为大人的年龄的话,至少舍弃双亲所给的名字,成为大人吧。

也已经可以了吧,不再做妈妈的女儿。作为代价,从今天起我就成为Serah的监护人。一定会守护Serah的。

在母亲的墓前这样发誓。告知这一新名字。

在失手掉落手枪皮套的声音之下,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在无意识之中换好了装束,苦笑起来。还没有到出门的时间。

本来,就比计划要早起很多。果然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过于激动,睡眠很浅吧。

这也难怪,这么说了多少次都不知道了,叹了口气……谁不可以,竟然是那个男人。

自己并非是要把追求妹妹的男人全部赶走,那种过度保护的姐姐,也不是气量小的人。只不过,想要Serah能幸福。想要守护她。不想让做不到这点的男人,接近Serah。

能说会道,或是仪表堂堂,都不需要。只要珍惜Serah,能挺身而出守护她的话。

所以,心想,那种轻浮的男人怎么能守护Serah呢?归根结底,就是个山大王。要是自己危险了的话,肯定就会抛下Serah逃跑。

Serah也真是的。这不是头脑稍微冷静一下,就能明白的事吗?高中优等生,和正事不做游手好闲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妈妈要是活着的话,会一起来阻止Serah吗?

不大指望得上啊,微微耸了耸肩。其实,父亲也是个有一点危险兮兮的地方的人。乐观主义者,老好人,虽然有行动力,却绝对不是坚实的类型,现在成了大人就知道。

当然,小时候最喜欢那样的父亲了。虽然记忆中的父亲总是开怀地笑着,但父亲要是再活得长一点的话,自己就会批判地对待父亲的乐观性了吧。说不定还会抓住什么来反抗他。

是母亲选择了那个父亲。肯定对Snow这样的男人,评价也是溺爱的。说不定会出人意料地,说“既然是Serah喜欢的人”,就爽快地认同了交往。

不管怎样,从那个男人手里保护Serah,都是自己的责任。既不是母亲,更不用提父亲。

就算爸爸妈妈认可了,我也不认可。绝对不。

戴上皮手套,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心想,虽然早了点,还是出门吧。

根据古老的记录,异迹自几百年以前就在这里了。

的古老建筑物和居住遗址之类叫做“遗迹”、“遗构”,与之相对,从下界(Pulse)取上来的东西叫做“异迹”。

从年代上来看,这个异迹,应该是为了修复因默示战争而损坏的某些地方,作为材料而取上来的。fal’Cie为了建造或者修补,会从下界收集材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只不过,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异迹,在数百年间,好像既没被用作修补材料,也没被加工过,但也没有被归还到下界,就这样维持原状,一直放置在。

是因为某种意图而没有加工呢,还是为下次有修补的必要时,作为预备而保存下来的呢,这也不清楚。对于没有寿限的fal’Cie来说,数百年也不过就是短短一瞬,而且本来就无法用人类的尺度来推量fal’Cie的想法。

不管怎样,一切都是谜。虽然接近圣府中枢的人们也许会知道些什么,但Serah这样的平民,是什么也没有被告知的。

“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可思议……”

Serah仰望着向天耸立的异迹。究竟这是经谁之手而创造的呢?

在下界普通人是不能居住的。不间断的自然灾害,以及满是凶恶的魔兽四处横行,那就是此世的地狱。听说,在那里居住的,最多也只有野蛮人。那些野蛮人,是不可能建造有这么巨大而复杂造型的东西的。

听说,下界也有和一样的fal’Cie。只不过,听说和给人类带来恩惠的的fal’Cie不同,下界的fal’Cie会给人类带来灾厄。

这样的话,创造这个的也就不可能是下界的fal’Cie。如果是那么可怕的存在创造的东西的话,就不能对没有危害,而且的fal’Cie早就会把它破坏掉,作为自己的修补材料了吧。

如果既不是下界的fal’Cie,也不是野蛮人的话,那么这个异迹是谁创造的呢?

很想知道,至今已经读了好多本历史书和资料了。但是,还是没能得到明确的答案。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这也难怪。

只不过,以这样尝试着去解谜为机缘,Serah喜欢上了历史。在学校历史成绩也是出类拔萃。

甚至会想,要不是在这异迹的近旁长大的话,是不是还会这么喜欢历史,就很难说了。

不解之“谜”,也自有它让人高兴的地方。就算不是正确的解答,想象各种各样的答案也很快乐。心想,当然,要是能够解开它的话,就更开心了。

“要是能进去就好了。”

但是,异迹没有像是入口模样的东西。有关内部的信息也没有公开。是像建筑物那样内部有空间呢,还是本身就没有“内部”之类存在呢……

轻轻地摸一下外墙。既不是石头也不是金属,冷冷的感觉。不对,说不定是金属,但是总觉得和自己周围的金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至少,建筑物是不用这种材料的。

它在下界被建造的时候,肯定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吧。几百年间,持续暴露在的风雨中。不仅是触感,颜色和形状也肯定改变了不少。

看着异迹的顶端,在它周围慢慢走。视线一直固定不变。这样的话,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异迹在移动一样。这是小时候姐姐教的游戏。听说,姐姐是过世了的父亲教的。Serah好像也在场,不过完全不记得了。

这里一点都没变哪,Serah心想。五年前也是,十年前也是,现在也是。所以,五年后,十年后也没有变化吧。自己死了之后,肯定只有异迹毫无改变地在这里继续存在下去……

这么想着,觉得不对劲。一直接触着异迹外墙的手指,变成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感觉。Serah惊讶之下收回了目光。

本来应该是外墙的地方,错了开来。那个“错口”向内延伸开去。再次看着前面,Serah瞠目结舌。

“打开了!”

什么时候开的?

几天前经过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变化呢。因为是从小就一直看到现在,再微小的变化也不会错过。更不用说,是异迹的“入口”打开了。

还是说,是圣府的调查队成功打开了异迹的大门呢?Serah轻轻地走近“入口”。

“有人……在吗?”

没有回答。没有警卫兵那样的身影,也许说明不是正式调查。

“只看一下,应该可以吧。”

未经允许就进去,如果被发现了,之后是要被严肃警告的,但还是战胜不了好奇心。

Serah悄悄地跨入了异迹之中。围绕着众多想象,如果可能的话渴望能看到内部,下界的异迹。从之外而来的东西。想到也许能够接近那个秘密,热血沸腾起来。

但是,一旦进入里面,也会觉得,也许这么想本身就很不逊吧。异迹中充满着那么清凉而洁净的空气。

中庭的内部,觉得比从外面看起来还要宽敞得多。那么宽敞的空间中,通道和楼梯环绕着延伸开去。很明显这里没有人。远眺过去,既没有人的身影,连说话声,甚至声音都一点也听不见。

虽然如此,异迹中却很明亮。一看之下,通道所至之处,都点着灯。随着Serah前行,不知是安了什么装置,简直就像是引路一般,灯一点点亮了起来。

“好厉害……!”

只想低语的声音,回声却出乎意料的大,Serah赶忙捂住嘴巴。啊,吓了一跳,心想,下次不出声,只吐气。

不过,好奇怪的建筑式样。地面好像是石造的,明显和的古代建筑不同。无论是地面、墙壁还是通道,都完全由直线构成。虽说如此,却决不是稚拙的。直线和直线精巧地组合起来,酿造出说不出的调和。

“有什么东西?”

仰望中庭的上方,Serah侧着头。天花板附近很明亮,从下面看也很清楚。因为有连续的楼梯通向那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

下一个瞬间,上面一层的楼梯平台亮了起来。觉得简直就像在说“想知道的话,就来吧”一样。Serah毫不犹疑地跨上了台阶。脚步声向远处传开。觉得比起的楼梯来,台阶多少有些陡,但还不至于爬的时候会摔断骨头。

上了一会楼,又变成了平坦的通道。不过,马上又变成了楼梯。长长的楼梯继续延伸,但是却不觉得疲劳。比至今为止见过的任何一个博物馆或是资料馆都更有趣。无论是几何学式的墙壁装饰,还是以正方形组合而成的地面的纹样。Serah着了迷,向上跑去。

通道和楼梯形成相当复杂的构造,但是却不会迷路。和刚才的楼梯一样,行进前方会亮起来。跟随着它的指示,可以稳稳地向上一层进发。

究竟这是为了什么才建造的呢?以前就不止几次反复出现的疑问又浮了上来。只不过,现在已经进入其中,可以确信这不是为了邪恶目的而建造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空间中感觉不到大致可以称之为邪气的东西。

“但是……也许有点累了。爬到最上面是不是有点勉强呢?”

好些楼梯和通道,门和小房间,反反复复地经过之后。从楼梯上稍微探出身子向下一看,就明白还没有爬到一半。一面想着,简直就要够到天了,一面仰望异迹。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爬得上去的高度。

“还差一点……”

回头的话,至少就会白费力气爬了一半,这样鼓励着倦怠的双脚。一面大喘着气一面爬上楼梯尽头的时候。

“好漂亮!”

楼梯平台的边缘,看得见淡淡发光的圆柱。与至今为止通道上的灯不同,是绿色的光。

“在那里可以休息一下。肯定是休息地的意思。”

走近前去,发光的圆柱和想象不同,在高处。淡淡的柔和光芒,像是能解乏似的,注入其下。嗯,果然是休息地,Serah心想,倚靠上基座的时候。

不料异迹内部震鸣起来。Serah吃了一惊,跳着退了开去。眼前的地面和墙壁发出声音,开始动了起来。察觉到,好像是犯了过于乐观的错误。这个圆柱不是休息场所的标志,而是某种启动装置。

Serah不安地看着四周。发现到刚才为止还应该是楼梯的地方,变成了平坦的通道,通道到墙壁受阻时,内部的构造就发生了巨大变化。下面一层楼上,像把巨大的圆筒横放着那样的装置,隆隆作响。那是动力装置吧。

突然,眼前的台阶消失了。正以为会和别的一样出现平坦的通道,但不是的。本应是楼梯的地方,只有什么也没有的空间延续下去。总之,这里是死路一条。

“怎么办……”

震鸣停止了,寂静再度来临。放下心来也只是瞬间,现在,眼前的空间中浮起了红色的纹样。比起这个,在下面的楼层也见过奇妙的纹样。只不过,总觉得比这早得多的时候,就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在哪里呢?

这么想着,红色的纹样放射出强烈的光芒。Serah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本应该什么也没有的空间中出现了板状的物体。比起说是板状,空中漂浮的地面应该更接近吧。

“这个,是升降机……吧?非常古老的。”

以前,曾经参观过某个遗址,那儿有同样的古老升降机。只不过,眼前“类似升降机的东西”和的那个,形状差得很多。

“乘一下就知道了。”

嘿的一声,Serah跳了上去。没有觉得危险。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与通道和楼梯一样,升降机上面变得明亮起来。

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升降机开始缓缓上升。虽然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往基座上靠了一下,结果却是正确答案。原来如此,是那里启动了升降机向上走的吧,Serah明白了。

接近了圆形穹顶。它周围亮得耀眼。终于升降机停了下来。到达最高层了吧。是心理作用吧,空气比下层部分更加清冷澄澈。

“这是……水晶的粒子?”

那清冷澄澈的空气中,小小的光粒在飞舞。与其说是美,更是觉得身心振作的神圣景象。不觉之间挺直了背脊。在闪闪发光的微粒漂浮之中,Serah静静地前行。心想,祈祷就是这时候产生的吧。

大门向两侧打开了。一切都告诉你吧,像是这么告诉她。

进入里面。很暗。是不可以进入的地方吧,掠过一缕不安。但是,很快通道一点点亮了起来。可是,与刚才的楼梯和通道相比,还是很暗。但既然不是漆黑一片,这就是正确的路线了吧。

Serah就这样向前走。近于昏暗的通道一点一点逐渐亮了起来。果然这边是正确的,没问题,这样告诉自己。

昏暗中,Serah睁大眼睛。道路前方有什么东西,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不对,是生物。那个什么生物动了。在那中心,有冰冷的光辉。

“水晶!?可是,为什么?”

下一瞬间,强烈的光灼烧着视网膜。纯白的光。仿佛是等待着因耀眼而闭上眼睛一样,脑海中浮现出影像来。

特别大,特别可怕的东西。

什么?!是什么,这个!

叫也叫不出声音。难以置信的巨大而又恐怖的什么东西膨胀着,扭动着。无法忍受地发出哀鸣。连这也听不见。

不对。听见了。是歌声。有人在唱歌。那是什么歌?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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