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
博肖同人文,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真人,谢谢配合!
全程CPN,圈地自萌!若不喜欢,请点右上角X号!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六日
正式上班的第一周在适应与学习中很快过去,隔壁刑警队为一桩无头男尸案忙得不可开交,缉毒队倒还轻松,除却接到群众的举报电话、出警逮了两拨吸毒的人外,没有任何情况,每天上班就正常办公,好像无形中给大家都放了假似的。
肖战的五千字检讨从周一拖到周五,压根儿没有写的意思,王一博周五晚上突然想起来,问肖战你检讨呢?
彼时他正和肖战王者峡谷双排上分,肖战闻言手一抖,被对面打野直接送回了泉水,他既讨好又尴尬地说:“打排位呢,认真点儿呀,等会儿再说。”
“你少来,刚才是谁叫我玩玩儿就行别太认真的?”王一博退回二塔抬了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瞅着肖战道:“我接任队长下达的第一个任务你就不完成?你什么意思啊?这么不支持我工作,以后队员们都学你,都当我说话是放屁,我还怎么管这个队?”
肖战在泉水复活,转了两圈后买装备,不看王一博,就讪讪道:“也没必要上升到这个高度吧老婆。”
“那五千字太多了嘛,我抄都得抄一晚上,手都要抽筋的,你真的舍得吗?”肖战腿在被窝里蹭了蹭王一博,王一博嫌弃地躲开了,说讲正事儿呢别来这套,肖战自然不会听话,放下手机抱住王一博说:“别生气了嘛,家里还谈工作呀?你说好带我上分的老婆。”
王一博看着他没说话,大概也觉得五千字的确不少,肖战于是乘胜追击,摸摸抱抱亲亲,成功把顶头上司压在了床上。
至于排位赛双C挂机,第二天起来一看两人都被队友举报扣了信用分导致不能打排位,就是后话了。
周六难得出了太阳,风吹散层层薄雾,王一博从背后抱着晾衣服的肖战,嘴里还叼着片烤吐司。
他看了看窗外便说,“出太阳了,咱们去冬泳吧。”
“啊?”肖战拿着晾衣杆一愣,心想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昨儿还说要去看电影,睡一觉起来就变冬泳了,何况这出太阳又不是入春了,六七度的天气,长江水得多凉啊。
“你确定?”肖战往前走了两步推开窗户,风往脸上一刮,“嗖嗖”的,他皱了皱眉回头,“这有点儿冷吧,要不等立了春?我怕真感冒了耽误工作。”
“入春了还能叫冬泳吗?”王一博却说,拿过晾衣杆把剩下两件衣服挂上,就拉肖战回了屋,“咱这海都跳过的人,泡会儿长江算个屁,谁感冒谁回来练体能。”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肖战还能怎么反抗呢,权当执行任务了,收拾了东西塞进背包,取车后王一博坐进驾驶位,导航也没调,直接就开了出去。
“咱去哪儿游啊?码头现在好像管制了。”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王一博看了看侧镜,方向盘打满掉了头,往出城方向开,“中坝,江津。”
“江津?”肖战人傻了,不解地问:“百八十公里呢大哥,随便找个河坝不就游了,有必要跑那么远吗?”
“有必要啊。”王一博轻声说,出城方向的道路并不拥挤,车辆稀稀拉拉,他笑了笑,“我要回去看看的。”
“回去看?”肖战没太明白意思,“你是江津人?”
“不是。”王一博摇了摇头,窗外略过匆匆树影,夹竹桃在冬日依然鲜艳,他余光瞥了瞥肖战的表情,手指悄然握紧,到底还是说不出口,“只是有一些回忆。”
王一博的回忆多半都不会是开心的,肖战听他这么讲就知道了他是不想细说,没再问了,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腿,“好,那就当郊游了,也不错。”
即便再无理取闹的要求,肖战也会笑着答应他的,连“为什么”都不问一句,王一博单手掌着方向盘,右手握住了肖战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远远望见中坝岛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太阳正好升至正中,王一博开到记忆中的河坝边,停了车。
肖战又有些纳闷,问他不上岛吗?王一博摇头解了安全带,说就在这里。
车靠了边,他拎出后座的背包,跨过护栏下了马路,鞋底踩在凹凸的鹅卵石上,王一博望着二十米外的长江,江水远不及那天的急。
浪一层又一层扑上岸,那晚太黑,他都没注意江与对岸的中间,还夹了个中坝岛,王一博往前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肖战跑了两步搭上他肩膀。
“那天我把任局给的戒指扔在了河坝上,但我不记得是埋在哪块石头下了。”王一博轻声说,走到了江边,把背包放下。
肖战愣了愣问,戒指?王一博点点头,脱下外套放在背包上,又脱了上衣,皮肤陡然接触到冷空气,后背冒了一串鸡皮疙瘩,王一博蹬了鞋,光脚踩在鹅卵石上解裤子,看向肖战,“你忘了?在太平间的时候,任局给了我一枚高科技戒指,带小刀的。”
肖战心头一震,半晌才缓缓转头,环视这片河坝。
“这里?”他突然不想听王一博再继续说,他好不容易才释怀他曾受的苦,“扔了,所以你用过了?”
“是的,我用了。”王一博把衣裤放好,呼了口气开始热身。
冷白色的皮肤本该很显羸弱,但他其实只是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手臂与腰腹的线条尤其强悍,肖战看他做拉伸,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已经将惊心动魄忘记,可如果是忘了,为什么还要来?
“一博。”肖战从背后抱住了王一博,王一博停下动作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明白旧事重提,害怕的不是他,而是肖战,他曾在湍急江水中挣扎,与死亡一线之差,而肖战远在千里之外,都不知他曾挣扎过。
“没事儿,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王一博说。
惆怅如雨如雾又如风,挥之不去,却无可言二三。
他拉下肖战的手,帮他脱了外套,笑着说:“快点儿脱衣服,跟着我热身,不然你下水会抽筋的。”
“好。”肖战脱了衣服放在王一博的旁边,手背蹭过一块鹅卵石,它们一动不动躺在岸边,是否还记得深秋下过的那场暴雨,暴雨过后拼尽全力求生的人。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