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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地下室 鸟笼 锁链 R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2/8)

每天的日常回到了围绕顾存过活的日子,他在地下室办公的时间比从前翻了数十倍,她也明白了顾存从前并不经常呆在家或许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禁欲。

许仪宁开始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但是挣扎无用,她被压着一遍遍说出“我错了……顾存”这样的话。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不要……顾存……”性器插入穴中,许仪宁崩溃地推拒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因为现在的顾存经常随时随地地操她,统统射入她的穴里,她的逼肉中常常夹着精液。

她的声音在发抖。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如果他没有对你表白,看清你心血来潮的心性后冷静地钓着你,你是不是也会疯狂地迷恋他,给他下药,再爬上他的床?”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人再次硬着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高大的人逼近,不停地想把自己更小地缩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惊恐的响声。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当年阿宁决定去留学,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够了对我求而不得的追逐么。阿宁总是渴望爱,却又畏惧爱会让你失去自由,你希望一切都按照你想象的运行。如果我不去见你,你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啊啊!别碰!……疼!”

“确实,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不该钓着你。”顾存吻了吻许仪宁的耳垂说,“看穿你的本性后,我不该犹豫,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你关起来,不论是从精神上控制你,还是从肉体上控制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了。”

许仪宁挣扎着一缩,“唔……我根本没有……而且分明是你诱导我给你下药,你这个骗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变态!”

在不知听了多少次的话语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恶劣地暴力扯拽,许仪宁被拖回了笼子中央,腿往上一压,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缝中红肿不堪的穴、与一片黏滑的浓白。

“阿宁休息好了吗?”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直到许仪宁崩溃地捂着眼睛,黏滑的屁股上流满了精液,抽噎着说“老公…阿宁错了”,顾存才停下抽插的动作,轻声询问:“阿宁哪里错了?”

“不该逃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顾存看着流出的精液,再度把性器插进窄小的肉洞中,“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结扎复通手术,现在这里全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前你还在上学,我也不喜欢孩子这种会夺走彼此注意力的东西,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生了孩子阿宁就不会想逃了。”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她不知道顾存哪里来的精力,每一回都会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发泄,射三次以上。这期间只有前两次许仪宁会感到快感,但从第三次起,许仪宁就会被唤醒恐怖的记忆,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许仪宁被吓得一缩,很快她听到了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惊慌失措地靠着笼子栏杆坐起来,小腿并拢放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护住了胸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几户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处都饱经蹂躏。

性爱无休无止,直到窗外的“白天”变成了“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顾存才在一次次叫着“老公”的呜咽声中放过了他可怜的妻子。

顾存愉悦地笑了一声。

许仪宁被捉住手指,带着力度往小腹上一压,腿间的精液便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对方会在这时多出些柔软的温柔小意,但依然不会把性器拔出来。

“不……没有……啊啊……”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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