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封神榜|猫力:自言过气 但活得自在啊
新浪娱乐新浪娱乐官方账号2016.10.1215:52
摘要：很多人问过猫力：“你觉得自己在网络上的走红得益于什么？”她自信作答：“六分的外表，七分运气，还有八分的努力，缺一不可。”
新浪娱乐讯 （Ran/文 张大伟/视频）2012年，一则手机广告铺天盖地播出。在这则主题为“享自由”的广告片中，一位姑娘绕雪山，穿湖泊，越草原，在星空下歌唱，逆光中舞蹈……晃动的镜头最终清晰定格在她那张神采飞扬的脸上，她粲然一笑：“我是猫力，自由就是，路再长，都长不过我35码半的脚步。”随着广告大火，这个叫猫力的姑娘愈受追捧，其个人微博粉丝数从10万内疾速飙破百万，而她在片中另一句“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死前还没有把这个世界看完”更被万千文艺青年奉若圭皋。大家给了她一个新名号：穷游女神。
洒脱不羁的漂亮“女汉子”，这是猫力的网络形象，而其随处搭车、徒步、住民宿的自由旅行方式，也为人艳羡。其中，她和前男友一起花了近两年时间完成的“无国界壮游（环球之旅）”更成经典。不少人背起了行囊，也开始了一段又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亦是从那时候起，“穷游”一词渐风靡全国。
两年多后，在[知乎]“如何看待猫力的走红”帖子下，网友骂声一片。一篇名为《我与猫力大大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的网络文章是引发这场大规模骂战的主要导火索，大家藉文“扒皮”，斥猫力实则伪文艺、假穷游之辞不绝于耳。一时之间，“女神”成“骗子”。
时至现在，2016年，再提当年那场网络舆论风波，猫力比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在和新浪娱乐对话过程中，我们问她，“网络世界中，你觉得大家对你最大误读是什么？”
猫力不假思索：“就是‘穷游女神’这个称号。”
再问，“如何定义现在的身份？”
猫力调侃笑道：“一个过气网红吧？”
“我从来没说宣传过自己是穷游。”
再见到猫力，是在某知名洗发水的发布会上。作为旅游达人，她同现场媒体分享着在该品牌发源地的种种见闻，同场互动的还有现在正夯的“国民弟弟”刘昊然[微博]。诸如此类的落地商业活动，猫力不时会接到几个，大部分时间，她仍然“在路上”，依旧边走边把旅游照片、游记分享在个人微博中。她如今会坦言，“这些旅行一部分是纯私人去玩，还有一部分涉及着品牌合作。”
猫力现在有个工作室，没有任何签约公司，她说自己开工作室最重要的就是为了交税，但凡涉及到具体商业项目的对接，几个有相关工作经验的好友就会兼职来帮她做一些专业处理。在这方面，猫力再不敢“马虎”，当年一起版权纠纷事件，对她影响颇大。
轰动一时的版权事件发生在2014年。9月10日，摄影师咖小西忽在微博上发表声讨长文（《我和旅游大大猫力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直斥猫力。据描述，自己本是猫力环球壮游期间“Crocs&猫力”商业案的拍摄执行者，但后来却发现猫力在未经她同意且未署名作者的情况下，把商业合作的相关照片用在了个人微博，触及了严重的版权问题。
长文一出，猫力有点儿懵，在她看来，她是尊重摄影师的：“商业合作部分，品牌方已经给了摄影师相关费用。后来出书时，在版权页也注明了摄影师的名字且支付了稿费。”正因如此，在当时男朋友生日时，猫力才顺势在微博上发了摄影师拍摄的那套合照照片以表祝福，然而，这怎么突然就变成一起侵权事件了呢？
六天之后，猫力才正式在微博作出回应，称“由于个人的疏忽，我很抱歉因近期的版权纠纷给关心支持我的各位带来了困扰。我将会在尊重法律最终事实和自身权益的基础上，积极面对并解决问题”。然而，网络世界无耐性可言，之前六天的沉默足够让整个事件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酵，那些原本把她当作穷游女神捧上天的网友早已出离愤怒，纷纷倒戈站到她的对立面——不仅是质疑于她此次侵权行为，更重要的是，细读咖小西这篇文章，不少人觉得自己被猫力大大骗了——原来她的旅行并不单纯并不穷（涉及商业代言）？原来她在穷游网开热帖，教大家如何赚零花钱、说动父母云游四海只是一个幌子？那些撩人的心得随笔或只是故作姿态的广告词？和猫力相关的抨击报道也接踵而来，标题激烈：穷游环球？文青醒醒吧！
对于版权问题孰是孰非，尚在官司中，迄今已开庭三次，驳回了原告（咖小西）大部分诉讼，双方都在等待法院的最终判决。但对于欺骗外界穷游这件事，猫力认为这是个：“我从来没说宣传过自己是穷游。”她解释，之所以引来那么多人的误解，只是因为自己早期在一个叫做“穷游网”的地方，发了一则帖子而已——
2012年，刚刚大学毕业的猫力和当时的男朋友瘦肉筹划进行一次“无国界壮游”。两人带上当时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六万块，能走到哪儿算哪儿。出发前，猫力的好友把一位在“穷游网”工作、熟知旅行资讯的编辑介绍给了她：“路上要是碰到什么状况可以请他帮忙。”出于职业习惯，编辑邀请猫力不如在“穷游网”上开个帖子，记录一路心得。许是那年像猫力那般接地气儿的环球自由行方式在国内尚属鲜见，加之她本就擅写文章、行文古灵精怪，总之，自打猫力的壮游帖在穷游网上线，便红的一塌糊涂（至今该帖点击率已破千万）。
就在猫力继续环球之旅时，一支以她为主角的手机广告在国内上档，大火，即文章开头所述的“享自由”系列。而这广告则是在她“壮行”前藉由一个豆瓣好友（亦是某品牌文案）搭线拍摄完成的。因之前壮游帖的强热度，加之这条透露着穷游气息广告片的高传播力度，“（穷游）行者猫力”的形象更为清晰了。
随后更多商业品牌看中猫力的影响力，均有意愿合作，在得知她正在环球旅途中时，便提出索性将自己的商品和她的旅行做即时的植入结合，广告倒也不用打得太明显，只需猫力再如之前一样在发照片、视频时，穿戴上品牌衣服、鞋子之类即可，最多再配上几句暗藏品牌理念的旅途心得，即软营销。如穿着品牌鞋子游走街巷的一则视频中，猫力会配文：任何带着期待出发的旅行都是NB的，正如视频里说，我和世界对彼此都很好奇，就像是遇见平行空间的另一个自己，而远方很远，步履不停。
随着这些软合作逐渐露出，已开始有部分网友质疑猫力的旅游性质，直到摄影师咖小西将最后一层商业的窗户纸捅破，网友抨击言论更甚。
在知乎“如何评价猫力的成名”的讨论中，一条帖子或许代表了大多“反猫力者”的态度：觉得她已经变味了。也许最初的初衷真的是白手走天涯。但后来就恶心到各种背地接商业还告诉别人自己是穷游。这很误导年轻人，以为没工作说走就走是很酷的事情。
猫力认为：“网络时代，大部分人都会只看片段的信息得出结论。像最早是穷游网把我弄红了，所以大家就叫我穷游女神，就会觉得‘她是穷的，那为什么还可以去那么多地方？还可以住一些漂亮房子？还可以吃海鲜？’ 一开始我会觉得是误解，后来想想，这个标签既然火了，也激励了很多人走出去，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一段段旅行，那我就‘将错就错’吧。”
“六分的外表，七分运气，还有八分的努力”
在遭遇14年口碑危机之前，很多人问过猫力：“你觉得自己在网络上的走红得益于什么？”她自信作答：“六分的外表，七分运气，还有八分的努力，缺一不可。”
的确，猫力是个圆圆脸、尖下巴、长相清秀的姑娘，除了样貌占优，她在旅途中不停更换搭配的件件美衣也让网友惊觉，原来旅游不一定标配冲锋衣、旅游鞋，旅人也可以如此“应景”。有网络撰稿人曾以猫力的旅行搭配为参考，就势作了一篇“怎么能在旅行时拍出不那么‘游客照’的照片？”的文章，获网友疯转，众人赞她品位，是对猫力形象的肯定。但鲜有人知，猫力身上这种独特的美，也来之不易。
“奇怪的花瓶”——这是猫力上中学期间，同学们对她的形容。十几岁时，猫力住上海，上海有一条叫做安西路的古着街，经营着一些二手衣服的批发买卖。她记得很清楚，那些二手裙子在这里多以十几、二十几块的价格甩卖，十分便宜，打小爱美但零花钱严格受限的猫力就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不过年纪小，不懂搭配，她只道把那些花衣服胡乱往身上披，穿着品牌服装ZARA、优衣库的同学笑话她，但比起几十几百块只能买一件品牌衣服而言，猫力更喜欢自己这种频换衣服的快感。
大学期间，豆瓣、校内网开始盛行，像其他爱美女孩儿一样，猫力也常常把自己搭配出行的照片传上网络平台，网络审美更宽容，她独具一格的着装风格渐渐吸引了一部分人，后有素人街拍网站和她建立上联系，请她做分享，在愈多网友的关注点评之下，猫力着装特色愈鲜明，以至于到了后来，这种极具猫力范儿的个性服饰，也成了她在旅行中吸粉儿（尤其女粉丝）的重要元素之一。猫力坦言，长途旅行，带不了太多衣服，为了在搭配上更富变化，她经常边走边卖，“譬如我去东南亚，当地会有很多色彩鲜艳的古着衣服、价格也不贵，我打小淘衣服也淘出经验了，就会买很多，而且他们那边有很好的二手市场的文化，就比如说我在柬埔寨买的衣服，我可以到泰国去卖了，在泰国买的衣服可以去越南卖，就是一路走一路卖，然后穿着穿着就搭出了自己的一种风格。”
10、11年，正值微博兴起之时，而长相漂亮，有衣品、会搭配，个人旅行经历又很精彩的猫力逐渐在微博驴友圈中小有名气起来。在分享旅行琐碎之余，她还喜欢在微博上Po一些源于国外的怪图文，甚至把自己写的黄色微小说也搬上去……这一切，亦让更多网友愈发觉得这个女生好有趣。
同样看到她身上闪光点的，还有商家。猫力记得第一个找来谈合作的，是淘宝网上一家叫“阿卡”的女装店。某次要旅行前，店家给她寄来了不少漂亮单品，让猫力穿着它们在旅行中拍拍照，然后把照片PO到网上。一趟下来，没有分文报酬，但猫力还是欣然接受，只因“旅行中不用自己再买衣服，就能拍好看的照片”。
因为首次合作反响很好，很快地，“阿卡”便邀她同另一位网络红人南笙一起进行了第二次旅行创作，从丽江出发到拉萨，一路美衣随行。这一次，虽然还是没有劳务报酬，但除了其个人形象得到进一步推广，另外，店家还担下了这全程路费花销。而这种“置换方式”，之后多次出现在了猫力的旅行中。
实际上，猫力的这种置换经济意识，也是因为父母管教严格、少给零花钱的缘故而从小养成的，还是在初中那会儿，猫力便已开始把十元一盒的橡皮拆开，以五元一块的价格卖给同学；体育课前在隔壁小卖部订好饮料，然后转卖，一瓶赚几毛钱…… 05年左右，当同龄女生还沉迷选秀明星不可自拔，未成年少女猫力却已用母亲的身份证注册了淘宝认证，成为了一个“售卖家中各种闲置衣物”的淘宝店主。再上大学，为了满足自己买衣、旅游的兴趣，她开始一块钱一个字地帮别人写小说，在学校摆地摊、开格子屋，去演唱会门口卖荧光棒，在宿舍楼里卖内衣……猫力很感激自己的童年经历：“就是在那个实践中我开始得出，你要想要新的东西，要得到什么，就要不停地变通去换取。”
除了在外在形象上下足功夫外，在专业上的努力，也是猫力自认成功的关键。猫力回忆，当初开始壮游后，每一天，她都过得极为充实紧张。为了拍出几张好看的照片、视频，她会在早晨5、6点就起床拍日出，然后一天在外采风，晚上可能还要参加各种聚会、市集，回到房间都11、12点了，但是编导出身的猫力和当时学视频导演专业的男友瘦肉还是会强打精神认真整理剪辑当天的视频、照片素材，写当天的攻略，到了真正可以睡觉时，已是凌晨2、3点。这样的状态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年半，也正是她和男朋友上传在网络的这些漂亮有趣的创意素材，让猫力的形象更为生动立体，助她进一步走红，而两人展现出来的视觉创意、文字撰写才能也被更多商业客户看到，获其青睐。在旅行后半段至他们回来之后，找上门来的合作就非常多了，直到，14年“版权事件”的爆发。
猫力坦言，自“版权事件”后，尤其第一年，商业合作的确少了很多。案子的发生，导致当时很多合作中的商家甚至在片子都拍完的前提下，直接毁约，“因为当时我的个人形象受影响，如果那时候再给别的品牌做一些宣传，会连带着他们产品也一并被骂、被质疑。”
也就在那段时间，猫力和男友瘦肉和平分手，但因处在敏感时期，网友谩骂猫力商业利益熏心同时，更有声音质疑她和男友之前也只是为了做样子而临时组成的“合约情侣”，种种负评压得猫力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之后的一年半，猫力除了筹备自己的新书，偶尔接一些小的微博广告，她选择没有任何商业目的地去一些地方散心创作。就在猫力略沉寂的这段时间，也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旅游达人、博主涌现出来，分散了大家的关注度，另随着更多素人自身也投入到更为个性的跨国自由行、壮游之中，揭开更多不为人熟知地方的神秘面纱，旅行先锋猫力正式走下了“神坛”。对此，猫力却觉得很开心：“我最开心的事就是，我最早其实是在号召大家要出去玩、要拍很多的照片，现在真的已经很多人在做了。无论是不是我在这中间有一点点小小的功能，但起码现在很多人都愿意走出去探索，可以脱离旅行团，看看外面的世界。”对于现在的身份/职业，猫力不假思索：“旅行者本来就是倡导的自由嘛，我现在就是自由职业咯，虽然我也常调侃自己是过气网红，但是活得很自在！”
[独家对话]猫力：要认识自己，这个是最重要的
新浪娱乐：最开始接触网络是什么时候？
猫力：应该是初中那阵，上学校的电脑课，主要是以查老师布置交代的资料为主，偶尔周末或放暑假时有偷偷地打打CS吧。此外，我算是很早很早开始用豆瓣和MSN的。
新浪娱乐：用豆瓣、MSN大概是什么时候？
猫力： 2002、2003年？也是念初中，那时候是因为周围有几个朋友在用，就跟我推荐可以在上面去添加自己看过的书籍、电影，主要还是一种记录。至于MSN空间，我主要用来记日记。在网络上写日记，一是不用担心爸妈会偷看，二是可以永久保存在那边，那种感觉我觉得很新奇。
新浪娱乐：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些网络社交平台做分享的？
猫力：大学的时候。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校内网很火嘛，刚进大学其实你跟学长、周围隔壁系的朋友也不熟，校内网就是一种非常好的交流平台。我会在上面拍拍照片、发发文章、分享一些校内社团活动。
新浪娱乐：当时校内网都有那种校园红人排行榜，你算是红人吗？
猫力：我没有在经营自己成为一个红人，但很多最早知道、了解我的朋友，其实是从校内网和豆瓣开始的，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就喜欢拍美美的照片，加上那个时候已经开始用假期开始旅行了，分享一些心得、照片，所以大家就还蛮喜欢的。
新浪娱乐：早前，你个人印象中的网红都是哪些人？
猫力：我念大学的时候，网红这个词基本上没有，只知道说最多就是校内红人或者就是说豆瓣红人。我朋友有几个，像毒药，但我那个时候也没有在关注。我认识的反而是一些非常小众的，比如说那个时候博客大巴比较火，我就喜欢一个写博客大巴的叫BTR，是一个上海的传媒界的一个人士。当时追得蛮凶，他每一次更新都会去看。
新浪娱乐：所以你当时概念里网红大概都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呢？
猫力：其实我们念书的那个时代，巨星还是挺多的，像蔡依林[微博]、周杰伦，还有写书的红人，像韩寒[微博]、郭敬明[微博]、安妮宝贝……还是以现实派为主，没有那么“网红”。
新浪娱乐：大概何时开始意识到自己在网络上愈发走红？又是怎么看待自己身上逐渐形成的“网红”标签？
猫力：还是从我大学毕业刚开始出门环球旅行的那几年开始吧，但那个时候网红这个词还没有跳出来，大家最多就是叫我达人。真正开始网红这个词泛滥反而是我从环球旅游结束的时候，应该是2014、15年的时候。
新浪娱乐：也算是在网络世界里闯荡多年，若总结，你觉得网络环境美妙/可怕之处分别表现在？
猫力：先说好的吧，好的就是真的当时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想过旅行能成为我的工作的一部分，只是说像国外的所谓的Gap Year一样，出去了一阵子回来还是得继续找一份正式的工作，总得养活自己。但是网络走红真的变成是让我可以选择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负面的“受伤”经历也蛮多的。最多的就是像之前的版权事情。我当时什么都没讲，是因为我怕我再去解释辩解什么，会导致言论更激烈，所以我就选择说让法律来还我一个公道好了，但是正因为我什么也没有说，到现在为止还会有很多的误解或者是很多很难听的话来质问我当初的那件事情。
还有就是，那么多人喜欢你，那肯定会有人不喜欢你。我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不认识你的人干嘛要平白无故开骂？但是现在觉得，你把你的一些照片或者是一些想法PO在了公共空间，这里就是让别人有权利来评论你的，那好的坏的你都要去接受。
新浪娱乐：你自己觉得真实生活中的猫力跟所谓网上的那个猫力女神有差异吗？
猫力：我觉得差距最大的是，我生活中安静的时候会比较多，朋友一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也不是很喜欢去一些热闹的地方，我的热情的状态可能只有在旅行的时候。至于你说的女神，我觉得这个词已经泛滥了吧，其实我更喜欢大家很亲切地叫我猫力或者是猫大力这样子。
新浪娱乐：那你怎么看待网友对网红的一种“扒皮”心态？
猫力：每个人肯定都会有一个窥探心嘛。大家都想知道你那么光鲜亮丽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或者是有什么其实你是掩饰的很好的？我觉得这就是人的本性吧，只是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去看这件事情。一开始我是蛮反感，听到这两个字觉得很可怕，但渐渐地就觉得说有人扒你就说明你还有热度嘛，就尽量平和心态。还有，就更觉得你是公众人物，要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负责任，不光是对自己的责任，而是对一个社会的责任。
新浪娱乐：真实生活中会不会受到一些负面网络舆论的影响呢？
猫力：现在还可以了。因为像我出门旅行到现在已经第六年了，就六年的一个过程，其实已经沉淀了很多的东西，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找到了做网红的节奏了（笑），就是一要心平气和，别人的攻击也好，不要太在意，一定要做好自己；二就是不要跟风，不要说今天你看谁红了，他做的什么事情，你也去跟着做。
新浪娱乐：有感受到这一两年来所谓网红市场的新变化吗？
猫力：我觉得转向非常快。以前可能一个人红可以红很久，现在就是两到三年就会换一批人，而且现在是全民网红的一个时代，就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网红。我觉得这也算是一件好的事情吧，市场大了，分饼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处就在于大家的审美还有大家看待问题的方式就不会那么偏激了。
新浪娱乐：那同时你自己的市场也会被瓜分，现在活跃在网上的旅游达人越来越多，之前想要合作你的商家之类可能也会有更多其他选择，不担心这方面吗？
猫力：我觉得还好，就像我说的，旅行虽然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但更多其实我是把它选择成我生活中的一个状态。比如说哪怕没有厂商找，我也会自己去旅行，并不是说我是因为要赚钱才去做旅行这件事情的。那其实我还是回归本质吧，就是我是念编导系的嘛，还是想多出一些好的广告作品和纪录片的作品。
新浪娱乐：现在工作主要内容是什么？
猫力：我在写书，然后自己做制片人，也在和电视台、网络平台合作策划一些小的旅行纪录片。还有稍微大型一点的，就会跟旅游局合作，去到当地宣传他们的一些东西等等。
新浪娱乐：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对“网红”称号的态度是否有变化？
猫力：我觉得是一个“V”的过程。就一开始说我网红，这个词挺新鲜的，我还蛮开心的，那后来开始泛滥，感觉网红其实是说你假脸，说你做作或是什么的一个词，然后（态度）开始往下down，但现在我又开始慢慢地回到了比较平的一个状态，就觉得标签都是别人给你的嘛，你要认识你自己，这个是最重要的。
新浪娱乐：对于“网络世界”本身的态度这几年也会有改变吗？
猫力：以前是依赖，是任何事情都想分享在网上，现在是有选择性的分享。（Ran/文 张大伟/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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